導語:“我們把技術扔進教室和學校,但學校本身以及教學方式并沒有改變——我們只是更快、更便宜地獲得19世紀的結果罷了。但這難道就是我們想要的嗎?”
為什么一直到今天,技術對提高學習效果的影響都如此之小?一個可能的原因是,我們還在用21世紀的技術強化19世紀的教學實踐,以滿足已經過時的評價模式。目前,世界上大多數課程設置和評價體系都基于對事實的記憶,而不是真正展示你學到了東西,并且能運用它解決具體問題。
在互聯社會,信息對于孩子們來說已唾手可即。或許我們就可以說,現有的教育體系已經落伍了。我們把技術扔進教室和學校,但學校本身以及教學方式并沒有改變——我們只是更快、更便宜地獲得19世紀的結果罷了。但這難道就是我們想要的嗎?
借用近當代計算機革命先驅艾倫·凱的話,所謂技術,就是在你出生以后發明的任何東西。我出生于1964年。在那個黑白電視的年代,只有三個頻道可供選擇。相比之下,我的女兒出生于2005年——移動互聯網、互動娛樂和社交媒體的世界。當學者、教育家和政策制定者還在思考什么才是“21世紀學習者”的時候,21世紀卻是我女兒和她的同齡人所知的唯一一個世紀。
從圍繞技術作為學習結果本身的討論,到對現有評價體系是否仍然適合這個時代的質疑,數字技術在學習中的作用為辯論提供了絕佳題材。但這些討論最終都指向同一個目的地:即作為一個社會,我們認為教育的目的是什么。或許當我們能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,確定技術所能扮演的角色就會變得更容易。
在這個根據工業革命塑造起來的社會里,我們經常利用技術來降低成本、提高質量并將過程自動化,從而獲得可預測、標準化的產品。當我們將技術運用于學習時,這也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嗎?
“變革”,還有“顛覆”,正如很多流行詞一樣,正在變得越來越難以定義。這兩個詞的含義也常常根據上下文而變化。比如,在一個沒有電的村莊,一只燈泡都可以被描述成“變革性的”,而在一個富裕的學校,用電子互動白板代替黑板或投影儀卻顯得不值一提。
對我來說,《重新想象學習》以及WISE之所以與眾不同,正是因為它們具有全球化視野。WISE叢書讓我有機會透過具體情境的棱鏡,重新審視我對學習變革的思考。就像教育本身一樣,“萬能鑰匙”是不存在的。我看到的是,很多思想家、行動者和實踐者都在迎接這一挑戰,為了未知的未來,讓教學、學習和教育盡可能變得更有吸引力、更相關、更有意義。
這段旅程將我帶到了五片大陸,十一個國家。我探訪了發展中國家偏遠的鄉村,也探訪了最高科技的學習場所。無一例外,我遇到的都是充滿熱情的人們、真實生活中的英雄以及下定決心迎頭面對挑戰的創新者們。從宏觀的角度講,我看到的是世界上不同地方的人們都在一個大圖景上努力,雖然技術是其中的一部分,我卻發現它并非最重要的那部分。
你可以把這本書當作一部游記、一本日記或一部評論集,它會帶你踏上一段旅程。書中有隨筆、訪談和案例研究,幾乎每一頁都有震撼人心的攝影作品,還有一個數字資源圖書館,里面記錄著一個更加互聯的世界怎樣變遷,以及教育者和學習者怎樣回應這一變化。
一些人可能會問:“為什么在數字時代,我卻拿著一本紙質書?”我會說,因為它很美好,因為在我們的社會中,有形的工藝品仍然有存在的價值。當數字經濟繼續顛覆和取代實體經濟,一切都尚未結束。已經有跡象顯示,實體經濟,無論是零售、手工藝還是農業,都會經歷一次復興。
在我們曾經認為原子(atom)會被轉換為比特(bit)的地方,比特正被轉換為原子,創客運動的興起證明了這一點。人們正重新燃起對創造技術、創造有形物體的興趣,而不僅僅是作為被動消費者來使用技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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